冯君看着陆小莹笑道：“不要那么小气嘛，咱们求别人的时候都觉得大家互相帮忙是应该的，怎么帮助一下别人就这想法那想法的！”
陆小莹叫道：“我哪有那么小气，我们求别人帮助的时候不过都是借些针线，查个笔记之类的，哪会不管人家为难不为难的事情就开口！”
冯君笑道：“好，算你不小气行了吧，不过我已经答应人家了，就要说话算数的！”
陆小莹道：“你答应了陪她去你就去吧，我可不陪你了！”
冯君笑道：“好，不用你陪了！”
上课的哨子声响起，冯君笑道：“走吧，上课了！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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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君和李秋月两个人步履匆匆地走在校园内。
冯君道：“咱们先练完再吃饭吧，现在天黑的早，如果先吃饭就没时间练了！”
李秋月看了一眼冯君，感激地道：“太谢谢你了，冯君！”
冯君笑道：“秋月，你要太见外了，我就不帮你这个外人了！”
李秋月也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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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秋月和冯君两个人到器械室借了训练用的手榴弹。
李秋月道：“咱们到训练场去吧！”
冯君道：“训练场不行，这会儿有人来回走动还有人打篮球，练投弹太危险了！”
李秋月一听立住了脚，急道：“那怎么办？我忘了这个问题！”
冯君笑道：“没事，我有个好场地！”
李秋月急切地道：“在哪？”
冯君道：“就是我们中午干活的半坡上，东西要几百米长，这会儿同学们都下来吃饭了，练起来多敞亮啊！”
李秋月高兴地道：“对啊，那是个好地方，咱们快走吧！”
冯君道：“咱们跑上去吧，还能多练一会儿！”
李秋月道：“好！”
两个人向山上跑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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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坡上。
白天热火朝天的欢腾场面不见了，坡面上安安静静不见一个人，每个没完工的窑壁都被一条挂着的草帘子挡住了。
冯君先跑了上来，她站了脚，呼了一口长气。
缓了一下，她在附近找了三根树枝拿在手中。
冯君走了回来，用脚在地上划了一条线。
李秋月一手提着手榴弹，喘着气跑了上来。
她跑到冯君身旁，双手扶膝弯着腰喘着气。
冯君微笑道：“你先换一口气！”
冯君从划线处开始，往西走了十大步，插上了一根树枝，她又走了十大步，插上了第二根树枝，又往前走了十大步，插上了第三根树枝。
冯君跑了回来。
李秋月已经差不多调匀了呼吸，站直了身子。
李秋月看了一下四周道：“这真是个练投掷的好地方！”
冯君笑道：“可惜只能傍晚用，而且最多剩一个礼拜，以后住了人就练不成了，所以这两天要抓紧啊！”
李秋月点点头，道：“嗯！”
冯君道：“你看我只插了三根树枝，能扔到第三根树枝那儿就有三十米了，你先扔吧！”
李秋月后退了几步，带了几步助跑，扔出了手榴弹。
冯君观察着她的动作。
手榴弹飞出了去，落在了第二根树枝附近。
冯君跑过去，捡回了手榴弹。
李秋月跺脚道：“怎么还退步了，上次训练我还扔到了二十一二米呢！”
冯君道：“秋月，我原先对手榴弹也没有多接触过，只是听了杨团长的指导记住了一些，说的对不对你可不要在意啊！”
李秋月道：“你说吧，你扔得比我好，请你来就是让你说我的！”
冯君道：“我觉得你刚才大臂的摆动幅动不够大，小臂带手腕做得还挺好——”
冯君做了个示范，道：“你看，大臂带动小臂，小臂带动手腕，幅度大一点应该就会效果好一点！”
她甩完了胳膊，不由得伸左手揉了揉右肩。
李秋月高兴地道：“好，那我再试一下！”
她跑过过去，捡回了手榴弹，又跑了回来。
李秋月后退了几步，嘴里念叼着：“大臂带动小臂，小臂带动手腕！”
她抬起头，跑了几步，手臂幅度很大的扔出了手榴弹。
手榴弹落在了二十二米左右的位置。
李秋月高兴地道：“比上次还远一点点，冯君，有效果呢！”
李秋月高兴地跑过去，捡回了手榴弹。
她道：“冯君，你看我还有什么要改尽的地方没有，这个成绩还离三十米远远不够呢！”
冯君想了一下，道：“我发现你在跑到投掷线的时候，虽然是侧身，但是侧身幅度还不够大，你试着侧身的幅度更大一些！”
李秋月道：“就是腰扭得更大一些！”
冯君笑道：“也可以这样说，我想能多用些腰部的力量！”
李秋月在原地侧身转正身试了几下，道：“好，我再试试！”
她后退了几步，站定，又试着来回走了两步，问道：“冯君，你说我是侧身垫着步过来好呢？还是跑过来再大点的侧身好？”
冯君想了一下，道：“怎么样跑得快就怎么样吧，我想跑得快也能扔得远！”
李秋月点点头，想了一下，快跑了过来，到线前侧身的幅度加大了，扔出了手榴弹。
两个人望着飞出的手榴弹，看它落在了二十三米远的地方。
李秋月高兴地道：“又比刚才扔得远了些！”
冯君也很高兴，道：“这证明咱们改进的方法对着呢！”
李秋月高兴地道：“冯君，看来请你这个‘教练’是请对了！”
她跑过去捡回了手榴弹。
李秋月又扔了一次，这次扔到了二十二米左右的地方。
李秋月望着落弹的地方扁了一下嘴，道：“冯君，你说我现在的姿势也差不多了，要领也掌握了，怎么还是没你扔得远啊？是不是因为我没有你个子高力气大啊？”
冯君笑道：“可能有一点吧！”
她想起了什么，跑过去捡回了手榴弹。
冯君将手榴弹递给李秋月，道：“秋月，你刚才的话提醒了我，来，你这次将手榴弹的弧度扔高一些，你前面扔得弧度好象有些低了！”
李秋月道：“我觉得扔得低一些好啊，你使同样大的力，咱们是要扔得远，往前扔要比往上扔见高不见远要好吧！”
冯君笑道：“让你加一点弧度，不是让你只往高扔，你试一下再说！”
李秋月道：“好！”
她后退了几步，这次加高了弧度，手榴弹划过了一道漂亮的弧线，两个人的目光都追随着它，看着它落在了二十五六米的地方。
“啊！”李秋月叫了一声，高兴地跳了起来，道：“有效果！有效果！”
她抓住了冯君的衣袖，道：“冯君，你说加了一些弧度，就有这么好的效果，这是什么原因啊？”
冯君道：“物理你学过没有？”
李秋月挠了挠头道：“没有学过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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