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还真是李凡想的，不过他得放着这个心机女一手，笑着说道，“我不是嫌累嘛，还是看着你弄比较好。”
你不会上手最好，杨慧萍心里一笑，对李凡说道，“咱们每天弄到这大半夜的，你也累了，回去休息吧。”
李凡跟杨慧萍告别之后就沿路返回殿堂，经过郑秀娥屋门口的时候，突然听见一声轻微的喊声，“李凡！”
李凡一愣，警觉地朝着声音的方向问道，“谁？”再仔细一分辨，顿时就弄清楚了是郑秀娥。
“秀娥姐，你怎么站在门口，怎么还没有回屋睡觉？”李凡朝着郑秀娥走了过去问道。
郑秀娥微微低着头，夜晚里也看不出什么表情，只是低声对李凡问道，“这么大半夜了，你去哪里了？”
皇冠不戴，但是余威犹在。虽然李凡跟郑秀娥已经不再是师生关系了，但是曾经作为老师的郑秀娥，在李凡心中还是有些威仪的。
李凡感觉像是出去上网被逮住了一样，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“你跟我进屋。”郑秀娥说完转身就进了屋。
这句话的威力对于李凡来说，跟“你跟我进办公室”不相上下。
进屋之后，总不能黑灯瞎火地坐着吧，郑秀娥开灯之后，李凡这才发现郑秀娥满脸绯红，眼神有些飘忽，他关切地问道，“秀娥姐，你是不是生病了。”
“你坐那。”郑秀娥伸出纤纤细指，指了指面前的凳子。
李凡只得乖乖地坐下了。
“你说，你去哪了？”郑秀娥对李凡问道。
问这话的语气很是温柔，但是重点在于内容，而不在于语气。
“我……我不太好说。”李凡觉得这事太长，起码得分三章十一节八十九个回来讲。
郑秀娥没有说话，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。
就在彼此都陷入沉默尴尬的时候，谁都没有发现窗户纸上破了一个洞，多了一双窥视的眼睛。
“秀娥姐，这件事……”
“你不用说了，我都知道。”
李凡还没说完就被郑秀娥打断了。
“啊？！你都知道了？”李凡这个时候觉得郑秀娥比他还仙。
“我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师，也当过你的老师，什么奇怪事都见过，也不差你这桩。”郑秀娥说完，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，“你这个年纪有生理需要也算是很正常的，你也是成年人了，容易被人诱惑，也容易做出一些错误的事。我都能够理解。”
“不是……你理解……”李凡真不知道郑秀娥跟自己在这里唱哪一出。
郑秀娥虽然语气依旧温柔，但是眼神却是不容置疑的，“你别说话，听我说完。”
好吧，又回到最初的起点~呆呆地站在你面前~李凡真想唱这首歌，老师这个角色的阴影在广大的青少年同胞心里都是需要半个小时，才能算出面积的。
“那个杨医生虽然人是漂亮，身材也不错，但是……连续几个晚上你也吃不消，你还在长身体，怎么能这么折腾。虽然都是她在动，可是……”郑秀娥说到这里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，一颗心越跳越猛，脑海里的那个念头越发强烈。
“啊？！”李凡一张嘴都可以吞下灯泡了。
“你不准说话！不准说话！”郑秀娥忽然捂住了自己那里口，像是在做很艰难的抉择似的。
但是在李凡看来，郑秀娥这是心绞痛的症状，他很想说，但是郑秀娥偏偏又不准他说。
突然！就在这个时候，出现了一件让李凡自认为智商一百五的大脑直接过载短路的事。
“唰！”
郑秀娥把裹在身上的衣服一揭开，整个人地展现在了李凡面前。
完美！无可挑剔的身材！柔和的灯光，静谧的夜晚，如此温柔的女人跟如水恬静的身体，搭配上一脸欲语还休的神情，配上这个深情的故事，和一个面目表情已经痴呆的学生做陪衬。
站在门外偷窥的许俏寒浑身兴奋得颤抖，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如此的完美，这才是最美的艺术，从外壳到内涵，无可挑剔！
李凡深吸一口气，对着郑秀娥说道，“秀娥姐，我想告诉你三个字。”
说你爱她！说你爱她！快说！快说啊！许俏寒急得都快想要冲进去帮李凡表白了。
“误会了！”
啊！！！胡扯又开始了！许俏寒觉得自己脑袋充血，呼吸不畅，双眼一翻白险些就晕了过去，她感觉李凡是一个谜，代入任何一个场景解出来的数值都不会是一样的。
“秀娥姐，我是去找杨医生谈合作的！我发现吕方在搞鬼！”李凡说着就直接把事情的始末都说了出来。
“这么说，你……不是去找杨慧萍那……哎！”郑秀娥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，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会往那个方面想。
其实这也不怪郑秀娥，孤男寡女三更半夜，忙活得喘气，很难让人联想到别的什么。
郑秀娥赶紧把衣服捡起来穿上，低着头完全不敢去看李凡，都快觉得要尴尬死了。
李凡当然明白郑秀娥这个时候的心境，他赶紧说道，“秀娥姐，就当是一堂生理认知课嘛。而且……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吧，就像……许俏寒！”
我？怎么又扯到我了？许俏寒不知道李凡想说什么，只是觉得他很笨。
李凡为了缓解郑秀娥的尴尬，把许俏寒那一套美学理论胡编乱造了一通，然后说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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